都要绕半座城。
颜素出差回来，又开那么久的车，很累。
然而江祯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是江祯在没有需求的时候，从不会踏足颜素的屋子。
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颜素低头，看见江祯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淋漓事后，颜素声音都哑了，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江祯。
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
这也是当初江祯给颜素买这套房子的原因。
颜素懒倦的眯着眼，“看上那个实习生了？”江祯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颜素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江祯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江祯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颜素，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颜素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哦，不是江祯不愿意，是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