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呼吸微沉,隐约间是危险的气息。
徐娢一瞬间就明白姜邢礼的意思,她笑的格外坦然,“我发誓,真的只是巧合。
不信你可以问傅总,他真的是我甲方。”
姜邢礼看她,目光深沉。
“傅总还在等我,我得进去了。”
徐娢要挣开他的手。
姜邢礼更靠近一些,让她的腿触及到他的西裤面料。
姜邢礼握着她的手腕,低头,将她手中的那杯饮料喝了一口。
退开的时候,徐娢媚眼一挑,然后顺着他刚才喝过的杯沿处,浅浅的印下一个口红印。
间接接吻了。
傅斯年正好推门出来找人,姜邢礼也是始料未及。
然而下一瞬,徐娢就将那杯没喝完的饮料“不小心”洒在了自己身上。
傅斯年忙将人拉着进去,找了一条毛巾递给她。
“救命,太糟糕了。”
徐娢擦了几下,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痕迹,苦恼道,“我想我得走了,这样子会让我疯掉。”
沈既白调侃,“美女和咱们老姜一样,也有洁癖?”徐娢故意讶然状,“姜总也有洁癖吗?好巧。”
傅斯年掐灭了烟,起身,很绅士的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去。”
沈既白和他交换个眼神,被你装到了,鬼都知道你想干什么。
徐娢柔声问,“这样合适吗?会不会打扰你们玩啊?”她说完,眼波在姜邢礼身上流转一下。
姜邢礼依旧波澜不惊的一张脸。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下次再约出来玩就是了。”
沈既白当然要成全兄弟的好事。
“走了。”
在傅斯年还没离开之前,姜邢礼却已经起身。
打了个招呼,便直接从他们身侧离开了。
几分钟后,姜邢礼的车窗被人敲响。
车窗半开,是徐娢可怜兮兮的表情,语调三分委屈,“姜总可以带我去个地方换衣服吗?一样的伎俩。
偏偏那张脸让人讨厌不起来。
“傅斯年不是要送你?不陪甲方?”姜邢礼没有邀请她上车。
这样总显得他太好撩,有种晚节不保的意味。
“吃醋啦?我和傅总只是工作关系。
和姜总么……”她故意停顿,吊他的胃口。
姜邢礼微微挑眉。
徐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然撒娇,“这样说话好累啊,人家身上都湿了。
姜总实在不肯搭个便车的话,那我只好去劳烦傅总一趟了。”
姜邢礼无动于衷,一张冰山脸。
徐娢略显遗憾的转身,突然又快速折回来,以极快的速度将车门打开,弯腰钻进车厢内。
像是故意,又像是无心,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