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光潋滟,叫人不愿移开视线。
一只手伸过来,拂开她额头上半湿的头发。
抬眼触及,手指修长,腕骨嶙峋,还有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精致手表。
“回答我一个问题。”
姜邢礼说。
“什么?……硬件还满意吗?”徐娢主动过去与他交换一个吻。
专门刷过牙了,好像为这个吻做准备。
舌尖交融,探究到的是一股柠檬清香。
她移开,问,“知道答案了吗?嗯。”
姜邢礼修长手指整了整领带,“你睡吧,我有事处理。”
徐娢懂规矩,什么都不多问,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里,倒头就睡。
醒过来,听到门外有些声响,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她懒得去管。
只觉得身体有一种经过剧烈运动之后的轻盈感。
姜邢礼再度进来,朝她走过去,离的很近,声音低了几度,“我一会儿就走。
这房间不会有旁人进来,你可以随意。”
言外之意,她甚至可以在这里免费再住上几晚。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今天还有别的行程。”
话题止住,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本来就是露水情缘,没有更多可聊的东西。
“那……再见?”她笑着挥挥手。
“嗯。”
徐娢听到姜邢礼离开清晰的脚步声,垂眼兀自笑了一下。
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姜邢礼。
她叫了一份早餐,慢条斯理的吃着。
随后被铃声给打断。
看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接通,“赵叔叔……”一个小时后,徐娢已经出现在医院。
隔着ICU的玻璃,看着插着呼吸机的母亲。
一旁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面相看起来很和善。
只是看向病床的时候,脸上难掩担心。
“娢娢,抢救过来了,你不用担心。”
徐娢点点头,吸了一下鼻子,笑一下,“我妈这人命很硬的,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走。
赵叔叔,你被吓坏了吧?”赵砚时腼腆的一笑,“习惯了。
不是第一次了。”
即便不是第一次,他的心还是揪着。
没有人面临心爱之人要离世而能做到淡定。
徐娢和赵砚时坐下来,她把玩着自己的链条包,一时间沉默。
赵砚时打破了这份宁静,“你和姜邢礼他……”徐娢抬眼,眯眼一笑,“成了啊。
你又不看看我是谁。”
赵砚时犹豫一下,说道,“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姜邢礼这人城府极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件事毕竟让你一个女孩子……”一想到徐娢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