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楼察觉到弗兰克和他女儿不住地溢出活跃的精神力,而青年还在等待他的答复,看不出喜悲。
结合副官调查到的资料,殷云楼心里的那把秤缓缓向萧宝彧身上倾斜,还给人打上了“被家族威胁的小可怜”的标签。
随便找了个先去缴费的理由把他们打发出去,殷云楼决定两人私下交谈。
但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青年在得知他不介意后,脸上甚至露出雀跃的表情,兴奋地表示,自己可以立即出院,马上去婚办所登记结婚,晚上就可以住进他家。
看到弗兰克一批人都走后,整个人都支棱起来的萧宝彧,殷云楼难得对自己的猜测有了怀疑。
事实上,从观察室出来后,萧宝彧又闻到了那股梦境严重腐烂的恶臭。
而且,在弗兰克和殷云楼他们进来后,臭味达到巅峰,他差点就要yue出来了。
饶是萧宝彧重新捏了一副身体,也被臭味熏得有点泪汪汪,脸上的面色变得十分苍白,整个人就像个“易碎娃娃”。
只好一边运转屏蔽法术,一边玩光脑,来分散注意力。
现在六个里面走了五个,剩下那个还贴心的打开了病房里的净化系统。
(实际上是精神力屏蔽系统)萧宝彧一改柔弱美人的形象,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连鞋都没穿就走到殷云楼面前,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出几分活泼:“我们现在走吧,去那啥?
嗯,登记结婚!”
殷云楼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发觉对方好似真不作假,内心的疑惑又加重几重。
就在他往坏处想,对方会不会别有所图时,果然就听到萧宝彧接下来的强调:“只要,你能让我远离弗兰克他们那些坏种。”
栗色的碎发服帖地垂在光洁的额前,精致柔和的五官让人显得十分乖巧真诚,明媚动人的微笑却掩盖不住对弗兰克这个亲生父亲的厌恶。
明明是祈求期盼的语气,可殷云楼硬生生从他明亮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