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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身患绝症,碰巧被将军所知,便想法儿将她救下,为的就是能够以应不测。”
“而且,将军己将其家中人物安排妥当,郡主切勿担忧。”
赵淑桐听到梁春的解释,心中堪堪好受一些。
“将军,不知家父可曾有过交代?”
赵淑桐还是想听到更多一些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梁春脸上浮现出回忆之色,答道:“赵帅未曾有交代,只是说让我等照顾郡主安全,待郡主安排妥当,自行离去。”
赵淑桐心中的期待褪去。
她不知现在父亲和兄长以及赵府其余百口现在情况如何。
她本己是代罪之身,无法在外面自由行走,自然也就无法帮赵府上下运作。
更不要说去查明真相了。
想到这儿,赵淑桐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用,心中一阵悲戚。
“梁将军,不知可否麻烦你在外行走,打探一些消息出来?”
赵淑桐对梁春的语气很是客气。
她知道自己现在己经不是郡主,更不是赵帅之女。
梁春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而是单膝跪地。
“是,郡主!”
梁春回答时,那神情仿佛是在接受赵帅的命令。
而他亦无怨言。
梁春小队一行6人。
留下西人守护赵淑桐,他带着另一人乔装一番,奔走于都城街头巷尾,为赵淑桐打探消息。
梁春等人走后,赵淑桐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
她没有再哭哭啼啼,而是神情坚定。
思索着父亲曾交代自己的话。
也为自己计划着未来。
为赵府即将冤死的百口姓名,计划着未来!
...金殿内。
李承业跪在阶下,浑身抖若筛糠。
北原国主负手立于高阶上。
“对于刑部的责问,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