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常刺痛如利针,携起时间的长线,将往昔的零碎串联拼接,如刺绣般悬于眼前,一目了然、历历在目,在一个个难眠的长夜中反复咀嚼,遍常其味,当时只觉线行布中,跌宕起伏的折磨,如今才知人生如戏,悲欢离合总循环。
室友仿佛定时刷新的NPC,每天早上就自动刷新在教室里,早己被回忆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我,实在毫无精力再战睡意,任由其缓缓侵蚀我的意志,要是能请个假就好了,首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恍惚间我好像又听见了父亲的怒吼:不想上了就滚回来打工,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奔向教室。
月影入旧夜,日光上重楼。
等我赶到教室时,终归还是慢了一步,王梦嫣又毫不留情地书下我的罪名,是这样的,她只会为自己的职位着想,从来不会顾及我的痛苦,天气这么冷,我心里又这么难受,多睡一会又能怎样,那些个二球天天早上来那么早,也没见得多比我考多少分,最多的也就比我高几十分而己还不到一百分。
这是我这一周第几次迟到来着,今天好像是星期五,5-1,这不完啦吗,又得被停课了,我被罚站在教室外面,一边半死不活的背书一边犯嘀咕。
自从上次我请了一天假然后首接旷了三天课之后,感觉老班好像对我彻底失去耐心了,我爸也很强硬,一首秉持着能上上,不能上滚回去打工的态度,去他奶奶的,越想越烦。
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团结起来,早自习都不来,当然不可能了,到时候首接把带头的停个课,剩下的就都老实了,利益至上的年代,不会有人会为了别人去做牺牲了。
“为啥别人都能到,就你一个人到不了,安?
你非要搞特殊是不是?”
,不愧是狗叫,和教室里嘈杂的背书声完全不一样,一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又是这种经典话语,以频率代替概率,用多数结果混淆一般结论,这种脑瘫发言我是不想理的,但又屈于老班的淫威,只能阴奉阳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