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负荆请罪如何?”
这张公公仗着手持圣卷趾高气昂、狐假虎威,说话间句句不留余地,对着周颐道:“可不敢说是负荆请罪,圣上的罚也是赏,赏也是赏,怎就是罪了呢!”
“公公说的极是,小王受教了。”
周颐走到附近一个柜子旁,拿出两袋银子递给张公公,道:“公公来此受累,小王实在过意不去,一点心意还望公公海涵。”
张公公赶忙将两袋银子揣进怀里,笑脸盈盈道:“王爷体恤奴才受累,奴才感激不尽。”
“张公公,你看小王这还有些东西没带,可否宽限些时辰?”
“王爷,皇上圣旨可不敢耽搁,可王爷是千金之躯也不好在路上受了委屈,至多午时就要走了,王爷看如何?”
“多谢公公体谅小王不易。”
周颐谦谦谢道。
“王爷还快些收拾,奴才和几个兄弟还得吃个早饭不是!”
周颐恍然道:“公公提点的是,是小王思虑不周,公公在王府请自便。”
说完,张公公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周颐的院中。
李顺在梁后暗想,这宫里的太监倒是欺人太甚。
望着张公公一行人逐渐消失的影子,周钰突然将桌上一个花瓶重重的砸在地上,霎时间西分五裂。
啪唥——李顺姗姗从里出来,见周颐气冲冲的在屋里回踟蹰折腾不前,安抚道:“忍得了一时,不妨之后再找机会看看。”
周颐气笑的嘲讽道:“一个太监也敢踩在我头上。”
周颐实在气愤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把气全都憋着,愤懑地来回在屋里走动。
周颐来回走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平复下心情。
李顺就在一旁静静的坐着,看他来回踱步气愤不己。
待周颐平复心情,他对着李顺道:“不若我带你一同上京,也好帮我参谋参谋。”
“带我上京,”李顺一时有些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