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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都入了云上仙这样的风月场所,他们的命运早己落在了那些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手中。
又如何不屈服?
又谈什么宁死不从呢?
其实这云上仙也算是一股清流了,它很少逼自家小倌去接哪个指定客人,恩客多是大家自愿揽的,只要每月有业务交差就行。
幸运的话,遇上只是来听曲儿看戏的客人,轻松也便应付过去了。
当然华清柯他不同,他入了这云上仙也有半年了,却几乎就没接过客,除了个每月上赶着送业务的穷傻秀才。
这人偶然听了原声弹的曲,不禁沉醉其中,大为惊叹。
每月都来纠缠原主,不是听曲儿,就是夸夸其谈他的报国伟志,不过二人倒没有书中所写的那些书生与名妓的风流韵事。
虽然原主有端王的任务在身,但原主也不是傻的,他看透了端王的无情无义,被伤了心后,又怎会继续沉溺在端王的花言巧语里?
自然不乐意替他做事。
便将这穷秀才描绘成混迹人才市场,西处投谒,攀关系,而知道许多大臣“事”的形象,以此表现出自己有努力获取信息的样子。
又结合自己在云上仙的一些见闻,捏造了些许模棱两可的消息,以此搪塞端王。
这些信息说有用吧,又太过模糊,说无用吧,又有些许价值。
又见原主装出的那副忠心耿耿,爱慕至极的模样,端王道也心生怜惜,只当是原主单纯,勾人的手段不够熟练,也就算了。
再加上其余几个眼线也没什么收获,他也更无法说些什么。
被奚槿赶回自己屋里的华清柯皱着好看的眉毛,细细想着:以他聪明的头脑和敏锐的侦察力,他敢打赌这云上仙绝不一般,华清柯眸光流转,至少对他很不对劲。
唉,不想了!
不想了!
他快要困死了。
华清柯一头栽进被褥中,心中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