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面上硬撑着出门。
“硬撑做什么?”
阿静挡在他面前,将寒风挡的严严实实。
她拉着他的手,在黑暗中潜行,阿闹心安了许多。
看着阿姐的背影,阿闹微怔,阿姐好高啊。
“小心,前面有水渍。”
咚。
阿静一停,阿闹一脑门嗑在阿静背上。
“疼…”阿闹的泪花簌地落下,捂着鼻子。
“不疼不疼。”
阿静扭头随便揉他的脸蛋。
“阿姐,我是鼻子疼…都一样,揉一揉就不疼了。”
阿闹瘦小的脸蛋上,染上了阿静手心的余温。
坏阿姐。
阿闹的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茅房到了,去吧。”
”哗…“阿闹憋了好久,总算得到释放。
他忽然小脸一热,这么大的水响,阿姐会不会嫌弃他啊?
不、不对,他在想什么?
……“轰隆隆——!”
电闪雷鸣之间,阿闹的小脸苍白,扑通一下被雨渍滑倒了。
“呜呜呜…”阿闹掉了线的珍珠流不完似的,一首流,小身板抖个不停。
阿静哭笑不得,将他一把背起,“爱哭鬼阿闹,不哭了,不然秀秀要说我欺负你了。”
“我才没哭呢…呜…”阿闹趴在阿静的颈窝处,悄悄吸了吸鼻子,又悄悄蹭了蹭自己的眼泪。
阿姐真好闻。
阿闹又吸了吸鼻子,有些贪恋地嗅起来。
“还说没哭,都哭成小花猫了。”
阿静一打趣起来,阿闹是肯定要反驳的,“我才没有呢…”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弱了许多,他垂着头,小脸非但没有恢复往日的白皙,反而更加红扑扑的了。
……秋高气爽,天气转凉。
家家户户一茬接一茬地割麦,累却心满意足。
麦谷堆成山,想必今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