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心当差,好给夫人和娘子帮衬帮衬。”
“他帮衬?
我是不指望了,就盼着他能给蒋家留个根儿罢了。
也不稀得他交账了,他管宅子这两年,不用我往里填补就不错了。
我怎的就这么操心啊!”
二夫人拍着自己心口。
“好在金花和汤二管家争气,大夫把脉了金花肚子里这个是个儿子哩。”
“儿子好啊,金花倒是好命,丈夫是个二管家,有儿又有女了,可是这孩子姓汤,跟我蒋家有什么干系呢。”
“那也是蒋总管的亲外孙不是,再说蒋家嫂嫂也在吃药怀4胎呢。”
“呵呵,她倒是想老蚌怀珠,要吃药有用这么些年早有用了,来弟都7岁了,7年都没怀上,吃药是堵我的嘴吧,早让哥哥往房里抬个人,生了儿子还是叫她一声母亲的,偏哥哥在外混不吝的,在屋里倒是个立不起来的。
算了不提了,二娘子歇息了吗?”
“您跟吴妈妈在屋里说话那功夫,张妈妈来回话了,娘子晚饭用了半粒肉包,一小碗汤面几碟小菜,吃了柿饼子。
张妈妈怕柿子寒凉只给吃了半个。
现下在看诗文呢你去看看小姐房里的灯有没有多点两盏,太暗伤眼睛,嘱咐张妈妈戌末便伺候小姐休息。
让孔婆子仔细守着,老爷若回来,进了二门立刻来禀。”
二夫人垂着眼睑幽幽说道。
徐妈妈出了房门支了从暖“暖丫头,来给夫人换盏热茶”。
看着从暖带着从文自茶水间出来,进了大夫人房间,徐妈妈才甩着手慢悠悠往对面芳菲苑去了。
这地方什么娱乐都没有,窗口的棋盘上还有下午下的五子棋未收拾,王紫红实在无聊,吩咐“把隔间弄亮一些,我去练练字吧。”
王紫红穿来前教的语文和美术,不过学的是素描速写等,水墨画是外行,原本想着找乐子练练毛笔字。
“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