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两条命!”
宗震岳伸出两根手指。
“呀,你轻点,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
男人的举动让黄巧云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
“你真成了大先生了!
我爹没看错你。”
“那是,要不然你爹也不会把你这个千金嫁给我。”
结婚这么多年,两个人还恩爱不够,相敬如宾。
两人在堂厅里聊天时,厨房己经冒出饭菜的香味了。
“吆呵,辣椒炒烤鱼么?”
“嗯,是你老家的菜,我特意要厨子跟泇水人学的,这回你看看炒的地道不地道。”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坐在二楼思乡厅里,宗震岳吃着煎饼,卷着辣椒炒烤鱼,喝着饾糊。
宛若回到了老家里。
窗外大运河里行船忙碌的很。
他的家不在这里,而是沿着大运河一路逆流往北一百多公里以外的那块大平原上,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村子,那里有他故去的爹娘。
淮海大平原很大,瀚垠无边,是典型的冲积平原。
母亲河所携带的泥沙在此经年累月的沉积,堆积出肥沃的平原。
原上出现了农耕文明,古人们一眼就相中了这里的黄潮土,耕性良好,养分丰富,插根棍就能长出棵树来。
还有一种古老旱作土壤──砂姜黑土(青黑土)仅在鹿呦山一带存在,这也是制作蛋壳黑陶的原料。
早在七千年前,这里的古人们就制造出人类史上最早的机床“转轮”,用它拉坯制作一种神奇的器物黑陶,并把最薄的蛋壳高足黑陶杯祭献给他们心目中的太阳神。
在大平原的西北一隅,由西北向南,泇水泛着波粼徐徐的在原上刻出一条浅浅的痕。
小河的上游,盘落着一个历史久远却又极普通的小村子,普通的都没人给琢磨个好村名,被随意的叫了泇水村。
天还没亮,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