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们真是看走眼了,都说孙川医者仁心,想不到他是个sharen吞心的疯子!”
“疯子?”
孙川大笑起来,他用手抹了抹胸前的伤口,然后陶醉地舔食起手上沾染的些许血迹。
“好吃,好吃!
心善的人连血都是鲜甜的——但是他的血越来越少了。”
听到这话,谢捕头似乎想到什么,厉声问道:“你不是孙川?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取走你们的魂魄才重要。”
孙川露出凶恶的神色,整个人的气场陡然变得冰冷。
谢捕头正要问话,就见身旁魏霁己经叫骂着砍过去。
孙川双手成爪,迎着刀势攻过来,扬起右臂挡住魏霁的攻击。
魏霁感觉自己的一刀好像砍在了石头上,虎口发麻,武器险些脱手。
孙川趁机左手成爪,招招首逼魏霁胸口。
谢捕头本来埋怨魏霁莽撞,见到孙川下杀手,顿时气愤不己。
“谁敢动我徒弟!”
谢捕头振衣出刀,使出浑身解数朝着孙川攻过来。
师徒二人虽然刀术算不得精妙,但好歹都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颇有章法,二人与孙川缠斗在一起,本不宽敞的病房显得愈发狭窄。
几十招下来,屋内乒乒乓乓,怒喝惊呼,早就惊动了隔壁的孙夫人和两个徒弟。
“赵乙,谢捕头和小魏捕快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们师父还躺在床上,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孙夫人忧心忡忡。
赵乙心中忐忑,闹出这么大动静,难道两个人在屋子里捉凶手?
赵乙也担心师父的安危,犹豫一番道:“师娘,你在屋里等一等,我去院中喊一声,问问情况。”
说着,赵乙来到院外,朝着病房喊道:“谢捕头,小魏捕快,屋子里出什么事了?”
谢捕头正与孙川纠缠,听到赵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