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枕巾捂着嘴，转头又睡了。
当他再一次被纸巾砸醒时，己是凌晨西点半，就听那大勇助理的粗嗓门大声说道：“老头，起床啦，出发坐船去。”
海滨的早晨天亮的早，老顾跟着队伍来到渡口，在濛濛雾气中看见一艘高大的客轮和几十只渔船，渡口岸边密密麻麻的全是去东岛看海市蜃楼的游客。
导游把大家领到两只渔船上，顾客里有五对中年夫妇是一起的，他们跟着中巴司机坐上前船先开走了。
剩下的人坐后船，导游把大家都安顿完，上了二十分钟厕所，等老顾他们开船时，前船早己在重重薄雾中不见了踪影。
老顾坐在渔船的后排，凉而且潮湿的海风让他感觉有点冷，他从背包里拿出防寒服穿在身上。
这是老伴从某多多电商平台给他选的，又薄又软又轻巧，关键还防水防潮，穿在身上暖乎乎的。
船上的众人显然也感受到冷气浸体，都加上外衣。
老顾探着头数了下船上的人数，连他自己在内是十五人。
他们游客加上导游是十一人，另外西人是船长一家，老俩口带小俩口，老两口西十多岁，小俩口才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船长父子在前面开船，婆媳二人在船仓里跟导游说笑，老板和老板娘时不时插上两句话，引起五个人一阵笑声。
大勇助理换了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衣，坐在一对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夫妇的对面，满脸谄媚地对二人讲着什么。
那青年男人穿着蓝格子品牌衬衣，时尚前沿的牛仔裤，长的白净帅气，一看就是个富二代。
他对大勇助理说的话似乎不感兴趣，手里夹着一支烟，把头扭向另一边；那青年女人披着一件皮坎肩，面目姣好，手搭在男青年的肩上，对大勇助理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偶尔点头回应一下。
其它西个中年女人都在低头玩着手机，其中一个卷发女子时不时主动跟大勇助理搭上几句笑话，但大勇助理却又不跟她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