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只能埋头听命官家的话,其他的一概不管。
这么做之前觉得是正确的,可现在想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种师道觉得后背有点凉。
去金营的路上,张邦昌一步三回头,仿佛像是在告别家人般恋恋不舍。
看在眼里的赵构说,“别看了,这次你死不了。”
“王爷怎么就那么笃定?
我们和金人来往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性情。”
张邦昌不自信地回。
“我的命很金贵的,放心吧。”
赵构又回。
这下张邦昌安心了许多,因为他看到赵构真就没有当回事一样神情自若,这让他有种错觉,也许真的只是自己胡思乱想。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张邦昌赶紧跟上来追问。
这真的是一个宰相的定力吗?
赵构怎么看,这张邦昌也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市井之徒受惊后的样子。
“我看了,你的命相是皇帝命。”
赵构刚说完,张邦昌就不受控制地感觉双腿无力,然后扑通跪了下来。
“天地可鉴,我张邦昌绝没有谋逆之心。
王爷,你替我做证。
王爷,王爷…。”
赵构早己经走远,他没工夫在这时候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