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美言几句。”
人群中传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让利20%,相当于一分不赚,还要自掏腰包发工资。
但这种冤大头的事情,我好像还真做过不少。
什么无偿培训员工、核心机密共享、高层血液互通,最严重那年,何氏亏损了三千多万。
我在祖宅整整跪了一个星期才被放出来。
但这次,我不会再向着白玫了。
见我没有立马答应,白玫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不满地看着我,“何承,你是聋子吗?”
“我爸说的话也不好使了?”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答应,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
“三——”“二——”倒计时越来越近,可白玫眼中的得意,却越来越浓。
似乎她已经料定了,三个数之内,我就会同意。
周围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还以为这次何承终于硬气起来了,没想到.……”“他怎么可能舍得白玫,我就说之前的请柬是假的吧。”
“不知道这次白玫又要惩罚他点什么?”
“说不定这次会罚大情种会当众跪下道歉呢!”
没有人相信我会离开她,哪怕请柬上面的名字写的并不是白玫。
因为从成年开始,我就一直等她到了现在。
十年的时间,将白家从一个靠老婆起来的暴发户,捧成了如今沪市说得上话的豪门。
“一”白玫数完了。
见我只是抱手站在原地,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旋即又被厌恶所取代。
“何承,玩这种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非要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承认你是我男朋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