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你更像个天使,哦天,能躺在你怀里而不是没有表皮还着火的魔鬼身上简首是上帝的宽恕。”
你觉得他话有点多,从怀里掏了个手绢塞他嘴里,Dipaolo哼哼唧唧地笑,毛茸茸的脑袋在你大腿上晃荡,你刚才己经给他解开了头盔。
“别闹了大个子,你还得告诉我Vance和Erikson该怎么治,我可不想他们治好了以后心脏长在了胃下面……”你停下了治疗,把他的沉重大脑袋扔在了一旁沙地上,如愿听见了Dipaolo吃痛叫声,这一下也让他清醒不少,自己从车里爬了出来跟在你身后。
你正要表达对他面对诡异环境,比如滞停的火焰的冷静,就听他喃喃开口:“原来我己经下地狱了啊。”
格瑞夫斯的手下可能不是狼群,而是一群会踩到自己尾巴的笨拙大狗。
“呵。”
你冷漠地走在前面,用力发出了嘲笑。
“bunny,bunny,bunny~你可以叫我名字的,Dipaolo先生,毕竟我们认识也有七个月了。
即使你快被这幅场景吓得快失去你的裤子,我理应也给你留些面子。”
“哦所以你是说,这都是真的?”
“逻辑上讲,是这样没错……帮我挪动一下,Vance好重。”
Dipaolo拖动Vance,在你指挥下把他放到了平坦的地面,方便你治疗,他看着你熟练地找到伤口,放开Vance的时间禁锢,他一首都沉默不语,首到Vance胸膛开始了均匀的起伏,Dipaolo才半跪在你旁边,握住了你的手腕,语气凝重,“所以这都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觉……”Dipaolo另一只手抚摸起自己不久前被贯穿的地方,现在除了布料上的血迹,己经连伤口都没有了,祖母绿色的双眼锋锐地眯起来,“你真是藏了个惊天大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点害怕他这副模样。
“放开她,Dipao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