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繁华与热闹仿佛与他无关。
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时传来,而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就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一位约五十左右的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庞棱角分明。
此刻,他正端坐在宫殿式办公室的红木公桌前,痴痴的望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出神。
照片上是一个熟睡的婴儿。
男人凝视着手中的照片,眼神渐趋迷蒙、柔和、细腻,平素那刚毅的面庞在此刻亦全然舒展。
“叶凡这小子,现在应该是二十出头吧,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了呢?”
’中男子轻轻地把照片放回抽屉,缓缓抬头看着站的笔首的秘书。
“首长,叶凡近来遭遇些许困境。”
西装革履的秘书神色肃然地回应道。
男人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流露出些许焦虑和紧张,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哦,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凡昔日在侯市长身侧担任秘书,后因侯市长于内部争斗中失利,叶凡遂被贬至象穷辟谣的小镇,无限期挂职副乡长”那笔首的秘书不疾不徐地说道。
无限期?
也就是叶凡沦落为地位提升的“失败破品”也就意味叶凡从此也不可能在仕途上有提升的空间。
一个如断翅之鸟般彻底离开政治生涯的提升空间,被贬至如穷山恶水般的辟谣小镇上,其心中该是怎样如黄连般的辛酸与如乱麻般的苦恼,又怎能不被人如弃敝履般排挤,处处被如泰山压卵般打压。
男人的面庞瞬间变得沉稳且肃穆,眼神如鹰般锐利地看向秘书,那平静的话语仿佛泰山压卵,给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首长,可否命我暗中给中江省领导去函一封,让叶凡重回市里工作,亦或首接调入省常委任职?
毕竟,在穷乡僻壤的基层工作,其仕途恐难有大的晋升空间。”
秘书顿感压力如山,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