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暗器冥思苦想,听闻古七回报,目光一凛,“北疆之人?
那这暗器上的奇花标记也是……”当下传令,召集各方捕快、眼线,全力追查这奇花标记所属势力,又派心腹暗中监视慕容家与北疆来人的往来动静。
次日清晨,熹微的晨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几缕淡薄的金辉。
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轻盈地落在苏瑾窗前。
它歪着脑袋,黑豆似的眼珠瞅瞅屋内,咕咕叫了两声,似在急切呼唤。
苏瑾伸手解下竹筒,那指尖都因紧张与期待微微颤抖,抽出里面的纸条,目光急切扫过其上密语。
“经多番辗转查证,发现那奇花标记是北疆一神秘邪教“幽花教”的徽记,此教擅长炼制各种奇毒,在北疆为非作歹,臭名昭著。
苏瑾推测,慕容家许是与这“幽花教”勾结,妄图谋取江湖或是朝堂的利益。”
晨光透帘,县衙内室气氛凝重。
苏瑾满脸坚毅,将几件衣物利落塞进包袱,边忙活边沉声道:“慕容家与那‘幽花教’勾结紧密,此番北上寻解药、探实情,势在必行,林羽危在旦夕,不能再拖。”
南宫越意浓眉拧成麻花,“哗啦”一声,把手中摆弄的药瓶重重搁在桌上,几步跨到苏瑾面前,伸手挡住他收拾的动作,瞪着眼道:“废那个事!
你这一去,山高路远,且不说途中险阻重重,即便到了北疆,那‘幽花教’老巢岂是轻易能破的?
一不小心,非但救不了人,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苏瑾停下手中动作,抬头首视南宫越意,目光灼灼:“那依你之见?
总不能干等着,任由林羽毒发。”
南宫越意双手抱胸,胸膛起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说:“咱让慕容府的人也尝尝中毒的滋味!
他们既然能用毒害林羽,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这几日钻研那毒的特性,己摸索出个七八分相似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