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官者才更尊贵,况且,他有多少个小妾,多少个儿子女儿,那石英宇的母亲,乃是最难缠的,三丫头嫁过去,也没少刁难她。”
二娘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却也不敢反驳老爷,只能小声嘀咕:“那又怎样,我家芷儿现在衣食无忧。”
顾廷哼了一声,“衣食无忧?
哪次回来你没补贴她,每次回来都要穿金戴银,商贾俗气倒是没少学,到头来还不是要娘家来补贴。”
二娘咬了咬牙,正欲再说些什么,顾廷却摆了摆手,不欲再谈此事。
这时一首未曾开口的顾澜寻说道:“听闻今日王副都统被刺之事,这京城怕是要不安生了。”
顾廷放下筷子,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确有此事,那王副统领负责粮草押送之事,此次遇刺怕是有人蓄意为之,若粮草有失,边关将士恐难支撑。”
闻芝兰担忧道:“那可如何是好?
这朝中难道有细作不成?”
顾澜寻接道:“我听闻那王副都统本是坐在清调院雅间听戏,那些黑衣人突然闯进,把他绑了起来,说是要他偿命。”
顾廷揉了揉太阳穴,“那王副都统平日里不少人巴结,为人圆滑,也算是安生,怎会有人对他如此深仇大恨,要他偿命?”
顾澜声说道:“会不会是早年间得罪了什么人?
我听闻他过去在凌家军中任职。”
顾廷沉默了一会,便沉声道:“陛下己下令彻查此事。
我等在府中也需小心谨慎,莫要卷入无端是非之中。”
二娘撇了撇嘴,“老爷说得是,不过这等事自有老爷操心,我们妇道人家只管好这后院便是。”
顾廷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饭后,顾澜寻回到房间。
她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思绪飘到了楚清河身上。
楚清河看似温润儒雅,可见面时他的眼神深处总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