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爽快。
思虑片刻后,他慨然一叹,说道:“老族长所言甚是,这年头实在是太乱了些,那……枭彪他们的死因?”
“不劳姜村长挂心,他带人进山狩猎,怕是遇上猛兽了,或是遇上劫匪也说不准啊!”
老族长说道,“这年头,实在是太乱了啊,咳咳——”老村长又道:“老族长果然是个讲道理的,不枉你我相交这么多年,那咱们两村的关系…照旧,自然是一切照旧啊!”
此时,老村长目光闪烁了几下,思虑片刻后,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带着好奇之色问道:“老族长,先前枭彪说你主动将族长之位传给了他,此话怕是有假吧?
莫不是另有隐情…嗨,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倒是让老弟见笑了!”
老族长似不愿多说。
“哪里哪里,谁家还没个难念的经啊!
老兄,后会有期了!”
“老弟,一路走好,以后常来。”
……老村长和易茹将苏易抬上牛车,易茹从衣襟上扯下一块布条,为苏易包扎额头的伤口。
牛车行驶在蜿蜒的山道上,缓缓向雪村行去。
“嗨,不曾想竟出了这么个岔子,都是相亲惹的祸啊!”
“那道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路上,扬鞭赶车的老村长面带疑色,冷不丁地自语起来。
“苏易他娘,要我说,就在村里找一个吧,那几个丫头也快大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最真,舍近求远曲意逢迎未必好啊!”
像是没听到老村长的话,易茹面带忧色,呆愣愣地看着昏迷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午时分,距离雪村还有七八里地,秋日的阳光愈发炙热,哼哧哼哧拉车的老牛不停地喘着粗气。
老村长叫停了牛车,抬头看着头顶的烈日说道:“都说‘秋老虎’晒死个人,这话一点不假,日头太毒,咱们停车歇息一下吧。”
易茹木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