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插入锁孔。
推门的一刹那,一道黑影落在她的头顶。
“是因为我......我当时想让你后悔,想让你知道五年前抛弃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只是怕了,怕你再一次抛弃我,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验证你对我的在意。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是我做了错事。”
滴答滴答,滴滴液体随着陈怀川颤抖的哭腔落在她的头顶。
“所以,你还在意那些事情的对吗?”南忍冬知道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他以为她是在不满他和刘珂的亲密行为,可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陈怀川没有拒绝刘珂的主动亲昵,刘珂也没有在污蔑他。
“你想太多了,就算你们两赤裸地躺在床上,我都不会在意。”
这一句话像一罐农药,将他复燃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她已今非昔比,在他面前丝毫不伪装,彻头彻尾的可恶又坦荡。
南忍冬关上了门,没有再理会他的默然垂泪。
咚咚咚——清晨的敲门声伴着面条的香味一齐飘入南忍冬的鼻尖。
“醒了?”她揉揉眼睛,看清了门口拿着一碗素面的益西顿珠。
“来尝尝我的手艺?”直到她允许,他才进入她的屋子。
南忍冬饿得离谱,来不及吹凉就把大口的面塞到嘴里。
“豪赤豪赤,依稀炖煮,你阔以去开店。”
面吃了大半碗了,她才得空评价一番。
“好吃就行。
今天山那边有个集市你去不去逛逛?”他递给她一条帕子。
“去吧,最近的病人不算多,下午两三点能结束。
你去吗?”益西顿珠点点头。
“你可以先去逛逛,我祷告完来找你。”
果然,今天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南忍冬背上自己的包开始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