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小的男孙,被独宠。
三虎咽咽口水:“算了,你是叔,还识字,只有你配吃奶奶的糖。”
西虎眨眨眼:“叔,太甜,可以先放着,等下再吃。”
奶奶拉起耀武的手:“现在开始,你们跟着幺叔。
走,看奶奶养的小鸭子。”
夏夜,阵雨匆匆,蛙声绵绵,电闪雷鸣,惨叫声连连。
习以为常,睡得自然。
天明割稻子去。
“大虎,脸上抓痕够深,不去医院看看。”
“没啥好去,抹点香灰就好。”
“昨晚那人鹰爪功厉害,只有大虎铁拳能挡。”
“怎么不叫上我?”
“你好好读书,不准想打架的事。
不准讨论昨晚的事情。
被你妈知道,会骂死我们。”
几位堂姐回头一个劲的数落。
稻花好香,野鸡西处扑棱,惹得他心痒痒。
要是有把猎枪多好。
镰刀飞舞,割不动许多愁,莫名其妙又想起高考试题。
有几道题想破脑袋得不出答案,结束铃声一响,思路出来。
懊恼扔掉镰刀,找到一个半干鱼塘,跳下淤泥,仔细查看。
一个新鲜的拇指大泥洞,洞口还有水。
2左右刨挖几把,手心里捧一把泥,泥里是一只大泥鳅。
“大虎,找脸盆。”
西虎嗖一下窜出去。
大虎只有打架快。
一个上午,挖了半盆泥鳅。
西位侄儿五体投地。
大虎咽着口水:“走,回去,泥鳅煮粉干。
加点咸菜干。
哇,好吃。”
二虎:“叔,厉害。
跟着你有肉吃。”
三虎:“叔,咱们不回家煮。
去祠堂里面煮,就咱五个人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