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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笑,肚子疼,憋气,不爽。
一边踱步一边笑。
知了以为天亮,咿呀叫起来。
主人恰好温一壶酒出来,笑得酒洒满地。
糯米酒的芳香西处奔跑起来。
复旦:“老大,咱们上当,她们挖的陷阱。
骗了你一碗酒。”
鞋跟醒悟过来:“反对无效。
就这样喝。
哪队输了,自己定谁喝。
谁先出题?”
“女士优先,我们先出呀。”
“好,这点绅士风度我们有。”
“这道题和耀武有关呢,答案他知道啦。
他必须不能说,不能写,不能示意。
否则算你们输,喝三碗呢。”
他举起手:“我回避,以示公正,结果出来再入席。”
走进客房看电视。
“请问,刚才抓小泥鳅,用了什么办法呢?
细节必须到位啊。
允许回答无限次。
一次赌一碗酒。”
厦大:“牛啊!
一剑封喉。”
青草:“敢不敢赌。
不敢就自动投降。
投降喝十碗呢。”
厦大:“有啥不敢我是吓大的。”
美女们笑。
云霞:“你你你,就是厦大的啦。”
妞仔:“不行,不行,老大,我们吃亏。
这么简单的问题,猜个五六次保证中,我们必输。”
牛眼:“是我们猜,不是她们猜。”
鞋跟:“他是她们一边的。”
复旦摇头晃脑:“不急不急,庙算一下,看看猜十次能不能中。”
“嗯,抓泥鳅嘛,肯定用手抓。”
偷眼看木铃的反应。
她脸色如常,夹起一片苦笋放进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