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与一股无形之力抗衡。
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萧玉信手拭去榻上男子额上汗珠,轻声问道。
“仙桃,这是第几日了?”
丫鬟仙桃一面将一个个药碗收拾妥当,一面暗自默算。
“小姐,今日己整一月了。”
那些丫鬟婆子所言不假,她便是如此被利刃抵于颈项而嫁入侯府的。
她终究未能等来她的大表哥,外爷和舅舅耗费上百两银子亦未能求得一线生机。
她尤记得那日,父亲送她出门时泪目纵横。
“吾儿,珍重!
为父此生对不起你了。”
他何止对不起她,他怎么对得起她的娘亲。
那魏灵芝面上哭得梨花带泪,甚是感人,任外人看来还以为母女情深,可是只有她看得见那泪光背后得意的笑。
入府后没有拜堂没有宴席,她就被径首塞进这间屋子,自此也没有踏出去一步。
只能终日守着这个活死人。
就连仙桃还能进进出出,她连一个丫鬟都不如,如同囚犯。
萧玉审视着仰躺着的男人,这明媚俊秀的模样,很难和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的少年将军联想在一起。
倒像个玉面书生。
“长得真好看…”萧玉长指划过他的眉眼。
姬墨远顿觉脸上酥麻一片,挣扎道:女人,男子面岂容你随意触碰!
“相传兰陵王高长恭出身显贵,容貌俊美,在战场上英勇善战,威名远扬……”萧玉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唇畔,有些感慨道:“……这般卓越的人怎皆如此命薄呢?”
姬墨远有些气:我还没死呢,你就盼着守寡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最近圣京新出了一出折子戏,我讲与你听……”萧玉整日闷在这里,除了她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喘气的,她只能对着他消解时间。
一来二去,她发现她这个“木头”夫君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