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恒。”
另一边,易家大宅内,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管家匆匆挂断电话,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脚步急促的奔向正厅,声音都有些发颤:“老爷,夫人,不好了,小姐被派出所拘留了!”
易父“噌”点一下从藤椅上开始以上起身,手中把玩的核桃差点滚落。
瞪大双眼怒喝:“说清楚,怎么回事!”
一母也慌了神,手上正拿着要贴的面膜,也“啪”掉到地上,起身时身形都晃了晃。
管家战战兢兢复述:“说是蓄意伤人,对方伤的不轻,流了好多血……”易父眉头拧成死结,满脸狐疑:“不可能!
欣欣虽有些娇纵任性,可向来知道分寸,哪会干出这档子事糊涂事!”
易母也跟着附和,一个劲摇头,眼里满是焦急,与笃定。
易父立刻差人去警察局打探详情,不多时,下人回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易父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陆律恒,竟敢动我女儿,”原来得知是陆律恒报的警,陆家和易家表面看上去挺和睦,实则暗地里早己暗流涌动,互有竞争,如今这事一出,易父认定陆律恒是借机打压。
易母抽泣来:“老爷,咱得想办法把欣欣捞出来,那孩子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警局的苦。”
易父在客厅内来回踱步,沉思良久,猛地一拍桌子:“哼,陆律恒,想拿捏我易家,没那么容易,我这就找人周旋,看他能把这事搅出多大的风浪!”
说罢,便大步流星出门,联络人脉,易家老宅暗流涌动,为救易欣欣,各种手段谋划悄然铺开,而这场因儿女纠葛引发的风波,己然朝着更为复杂的局面席卷而去。
易家人火急火燎赶到警局,易父打头阵,西装革履难掩满脸焦急,大步流星走向值班警察,开口便带着几分施压的气势:“警官,我是易欣欣的父亲,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我女儿绝不会是蓄意伤人的性子,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