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但他神清骨秀,身姿颀长,姿态张扬,一身红衣在身,看着便不好惹。
白亦宁看着他愣了一瞬,随后回神低头,唯唯诺诺地答道:“民女的丈夫早些日子进京赶考久久未曾回乡,民女思君心切,便带着孩子来寻他,一路上与孩子相依为命,刚才……”她编出一个母亲带着孩子独自来京寻亲的故事,又故意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意图让他们放弃叶靖。
御时修听着她胡说八道,忍不住嗤笑一声。
听到御时修的笑,白亦宁停了下来,怯生生地看着他,问道:“恩人笑什么?”
御时修语气轻佻道:“本座倒是不知,本座的孩子何时有了一个这般年轻的母亲?
有趣。”
孩子?
母亲?
他看着那么年轻,不过弱冠的年纪,己经成亲生子?
听他这意思,叶靖是他的孩子?
不对,她记得前世叶靖是孤儿,他的功绩全是自己拼出来的。
这个人是在诈她?
她佯装镇定,故作不解地问:“恩人这话是何意?”
“如果真如你所言,我是孩子的父亲,你是孩子的母亲,本座不就是你的夫君?”
御时修玩味的语调道,看向白亦宁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白亦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忙辩驳道:“恩人说的什么话?
你我第一次见,怎么会是……那种关系?”
御时修笑着,故作不解道:“不是姑娘先这样说的?”
天实在太冷,孩子本就发热,白亦宁感受着孩子体温传递,不想继续耽搁。
可面前的男子很明显不想放她们走,不得己,她只能带着哭腔道:“恩人,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们母子俩吧!”
她扑通一声跪下去,给他磕了一个头,“民女的孩子他现在正在发热,若是不能及时医治,很可能会烧坏掉……”御时修没想到白亦宁愿意为了一个陌生的孩子做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