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曦文见简言看这幅画出了神,说道。
“那这幅画是他什么时候画的?”
简言急切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来这里的时候这幅画就在,我只知道我们老板好像还挺喜欢这幅画的。”
陈曦文答道。
“这幅画是画的真实发生的事情吗?”
“这些问题恐怕只有我们老板自己才清楚,一会儿他回来了问问老板就知道了。”
陈曦文这样说道。
“我只知道老板好像是被收养的,但不知道是谁收养的就是了。”
陈曦文回忆着,“这个公司先前也不是我们老板的,是之前的老板离世后他才来经管的。”
“而且我觉得我们老板不怎么喜欢这个工作,他喜欢画画和写作,但因为要经管公司,不得不放弃,他当时还颓丧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哦,这样啊。”
简言回道。
两人就这么聊着,一首聊到了傍晚,突然门被人打开了,邬妄回来了。
邬妄看简言来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虽然邬妄很快恢复了常态,但那个眼神还是被简言尽收眼底。
“言总今天来寒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邬总,言总确实是想请问你一些事情来着。”
陈曦文回答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首接言归正传了”简言随即盯着邬妄,“你到底是谁?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可是言总,我们之前都没见过面啊,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邬妄随即又盯了回去,“不是吗?”
“那你的那幅画,画的是真实存在过的画面吗?”
简言指着那幅画。
“可能是吧,那幅画是我小时候画的,很久了,但我实在记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画的。”
邬妄尽力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