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家伙,黢黑一片。
不过这黑和前两次不一样,明显是照明不足的昏暗。
而且目测这环境也没什么危险,看来这次她应该不会再死了吧?
隐约中,一个大脸盘的老太太,插着腰站在门口,正冲着她的方向唾沫横飞着。
“要你管哦,你这么会管怎么不去住海边啊。”
人没动嘴先动了。
只是这声音再也不像初始那声到时,那样响亮有力了。
“你听听你听听,老二家的老娘告诉你,如果你今年再不生个儿子,老娘就把你送回娘家去!
生一堆的死丫头片子有什么用?
都是赔钱货!”
老太太刻薄的话在小黑屋里回响着。
王春华终于坐起来了,第一感觉就是冷。
然后她就看见这炕上不仅是她自己,还有两个双胞胎丫头缩在被窝里,正看着门口的老太太,很明显是有些怕的。
不仅如此,地上还有一个村妞在扫着地。
窗台前一个小马扎,一个男人正拿着烟袋锅子抽着烟。
目光所及之处只能说这个家还挺干净。
干净的几乎空无一物…地上除了那小马扎,竟再也没有别的摆件了?
站在门框前的还有一个大婶,大婶看起来西十多岁,面容疲惫,身型也很瘦。
上身穿着洗的发白的灰布衫,下面是黑色裤子还打着好几块补丁。
“春花,还不给你奶道歉,你都这么大了咋还顶嘴?”
大婶冲着王春华说着话。
春花?
炕上的王春华愣了愣,看向旁边的俩丫头,那俩也没理她。
地上的村妞活像个机器人。
看来是叫她了。
这屋里不仅地上都是土,连她的名字也这么土。
撇撇嘴她开口说道:“世界自女性裙底下诞生,却看不起女性,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