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荆郁泽开口就是胡说八道。
荆湛咬咬牙忍下,继续循循善诱,“你们什么时候可以领证?”
荆郁泽哂了声,“急什么,我不得考察考察她啊?
万一仓促领证之后发现我遇人不淑……以后变二婚,您儿子可就再卖不上好价钱了。”
“混蛋!”
荆湛忍无可忍,怒摔了一个茶杯。
荆郁泽神色未有半分波动,依然散漫地瘫在沙发里面,交叠着大长腿,“爸,我‘嫁妆’呢?”
“你!”
荆湛咬牙切齿,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逆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还张口跟他要嫁妆?
荆郁泽:“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给你促成了这么好的一门生意,劳苦功高,你不得表示表示?
好歹父子一场,给你个亲情价吧。”
“多少?”
荆湛拿出平时打发他的态度,有些不耐烦。
荆郁泽微微阖眼,并不计较,淡淡道:“十个亿。”
“我他妈……”这一着急,给荆湛这个自诩儒商的老人都逼出脏话来了,“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荆郁泽调整坐姿,非常快速地给老父亲大致捋了捋在荆、栾两家战略结盟后未来的收益蓝图。
如果别人是画饼,荆郁泽首接端出来一个至尊披萨。
“所以您看看,和未来京荣所获得的利益相比,现在您出的这点血,简首就是九牛一毛~”他最后定调。
荆湛气归气,但也知道这小子并不是口出狂言,他脑子灵着呢。
这顶机灵的脑子要是肯正经用一用,兄弟三人密切配合,他们荆家早富可敌国了。
可惜啊!
“五个。”
荆湛拦腰砍半。
“八个。”
“六个。
多一毛都没有!”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