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揉揉她的脑袋,给她压压火气。
“别忘了,你也才十三岁,你也是个小鬼。”
千醉眠嘟囔着骂骂咧咧的,不过也没再念叨那个小鬼。
…几天之后,第二次拜访。
但这次拜访似乎更加不愉快。
这次千醉眠依旧跟着天音,扣响木门,没一会儿门被打开。
是时透有一郎,时透无一郎也走了过来,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看清外面的人,时透有一郎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迅速回身进入屋里。
门外的两人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她们知道了。
时透有一郎手里是一个装满水的瓢。
千醉眠瞳孔一缩,立马闪身上前,满满一瓢水全部泼在千醉眠扯起的羽织上。
代表愤怒的小符号出现一个、两个、三个。
千醉眠忍无可忍,一拳把时透有一郎的鼻子打青。
“喂!
小子!
我忍你很久了!
没完没了了是吧!”
时透有一郎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流血了,不过他没打算管。
“呵,是吗,你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而且我不觉得你们是什么好人!”
从来没有人说过千醉眠不是好人,时透有一郎!
他是第一个!
见千醉眠要按捺不住暴脾气,天音赶忙拉住她,“抱歉,是我们唐突了,医药费会有人送过来,我们先走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天音和千醉眠听到小木屋里传来了争吵声。
千醉眠来了两次,两次都被气的不轻,她发誓她再也不想来了。
坐在车上,气愤的情绪还没退去,千醉眠突然眉头一紧,手迅速握在刀柄上,身体也从车厢中微微抬起,肌肉略微紧绷。
“夫人,您系好安全带。”
天音皱了皱眉,“怎么了?”
“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