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刘子业答:“走了。”
刘楚玉轻叹一声,眼里闪过如狼般嗜血的锋芒,只是没多久却被刘子业接下来的话噎住了。
“他是要走的,朕也准许了他与阿姐和离。
可他拿着和离书在门口徘徊不定。”
“阿姐又中了毒,朕便又将他抓了回来。
朕查过了,何辑为了和阿姐和离可谓是绞尽脑汁,就连阿姐喝得那带毒的秋露白,都是从他那里讨来的,朕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就是毒害阿姐的凶手。”
“所以法师将他关了起来?”
“我可没有,阿姐如此喜欢他,我若那样做了,岂不会伤了阿姐的心。”
事实上,刘子业恨不得将何辑碎尸万段,可一想到阿姐,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刘楚玉脸色苍白如纸,声音轻柔似风,仿佛春日杏花微雨中的一缕轻烟,透着骨子里的娇柔与缠绵,“那他现在如何?”
刘子业从后背如蛇般搂住她的纤腰,将头深埋到她的肩头,“朕将他毒打了一顿,赶回了云隐阁。”
“毒打?”
“阿姐放心,死不了,朕己经派御医看过了。”
“你真是越发胡闹了。”
“那还不是因为阿姐。”
他的阿姐心里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人,偏生他又奈何他们不得,所以他气、他怨,他有一种要杀光所有人的冲动。
刘子业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越想越气,他将俊脸慢慢靠近刘楚玉白皙滑嫩的脖颈,趁刘楚玉不经意间,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咬了一口。
“嘶~”剧烈的疼痛迫使刘楚玉推开他。
“谁让阿姐气我,这是对阿姐的惩罚。”
见状,刘楚玉只得宠溺地笑了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
“那法师可要当心了,万一哪天阿姐不高兴了,可是会咬回去的。”
刘子业像个幼稚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