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这褚国……”许昌隆做惶惶状,俯首忧心道。
“这褚国夹在我安国与南国之间,若是褚国沦陷,我安国必将危矣,且褚国山水丰茂,若是能收入囊中,必是一大幸事。
我们定是要出手的,不过可不能白白出手。
且等等吧。”
赵崇卓一改严肃之态,面色悠然起来,似乎早己预料一切,就等这瓮中之鳖了。
迦蓝玉树和沈文逸带兵来到祁水之时己是次日天黑。
祁水一片荒茫,风沙肆虐,本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却己被马蹄践踏只得半截枯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天色沉沉,黑云压顶,城内稀稀疏疏的灯光也显得格外苍凉。
“殿下。”
袁修善带着人前来参拜迦蓝玉树。
袁修善不过三十出头,脸上却是饱经风霜,长长的胡茬,凌乱的头发,脸上还挂着几丝血丝,眼睛却格外有神。
“请起。”
迦蓝玉树俯身将他扶起,看着这样狼狈的袁修善,迦蓝玉树生出几分心惜,心猛的一沉,面色更加凝重。
袁修善与沈文逸故友重逢,心里几番感慨却又十分激动,袁修善没有主动提及战事的紧张,沈文逸也并没问,两人反而临墙而立叙起旧来。
正当大军休整之时,南国却突然发起偷袭,一簇一簇的火箭如疾雨一般飞入城内。
“警戒!
警戒!”
“真是巧啊,一来就赶上了。”
沈文逸怅然一笑,随后抬脚一提,一柄长枪稳稳的掉进他手里。
“你的手?”
袁修善担忧的看着沈文逸。
“谁说拿枪一定要右手了?”
沈文逸灿然一笑。
持枪而立,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几人的面容,沈文逸俊秀的脸庞,似日光熠熠。
迦蓝玉树儒雅,似月光柔和。
袁修善面如磐石坚定强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