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离去的身影又燃起几分担忧。
沈心慈略叹了口气。
她知道她应当是从沈安庭处知道了自己未来夫君的秉性,心生不满才会这样。
她也曾在沈安庭口中听过些只言片语,大多都是对宣城公主愧疚的惋叹,不过也只有只言片语,毕竟此等宫闱秘事,不能随意置喙。
她又转念想到自己,一国公主尚且如此,那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是这般结局。
神色不由得哀凄起来。
韶华回宫时颇为失落,回到宫却如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强压抑住情绪。
褚君并未发现异常,只当她是为沈安庭的病情忧心,不敢多想,他没告诉韶华关于赵玄舒的一切,他觉得还不是时候,至少晚些时候说,她就能多快乐一阵子。
褚君早知那安国大皇子缠绵病榻,虽生的得仪表堂堂,为人也算谦恭有礼,秉性温良,又在及冠之时加冠为太子,可在他心里赵玄舒终究是配不上自己这个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的女儿的。
二皇子除了康健优势之外,脾气秉性更是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