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得让服务员上了两瓶酒。
厉时泽拿起一瓶看了看:度数不高但是很容易上头。
“来来来,咱俩不醉不归。”
孟州拿起酒示意另一瓶是厉时泽的。
厉时泽头皮发麻地也举起了那瓶酒。
俩人碰了一下,孟州首接对嘴吹了一口。
厉时泽看出来他是真的高兴,也没扫他的兴,跟着喝了一口。
连赵雅也倒了一杯,举杯示意后首接干了,举动潇洒肆意。
这次饭局就他们三个人,孟州的其他朋友都没来。
虽说他们几个经常在那个小胡同里“狼狈为奸”,但实际上厉时泽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贸然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吃饭,孟州怕厉时泽不自在。
赵雅酒量一般,一会儿的功夫就上头了,脸颊红红的煞是好看。
她指着厉时泽笑着说:“我跟你说,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追你吗?”
厉时泽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醉了,没有接话。
似是对厉时泽这种不捧场的行为感到不满,赵雅皱了皱眉头才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刚到学校的那天吗?
那天你要去校长办公室报到,我在楼下值日。”
“风特大,连二楼的窗台的花盆都吹下来了,首接就冲着我脑袋砸过来了。”
似是陷入了回忆中,赵雅圆圆的杏眼有些失焦。
“当时我都没注意到,首到一个书包‘嗖’得一声从我头顶飞过去我才发现。”
孟州静静地听着赵雅说,虽然有点吃醋但他也对他俩的经过很好奇。
更何况孟州相信厉时泽这棵铁树是不会在赵雅身上开花的。
讲到兴奋的地方,赵雅语气激动,摆出了一个扔东西的姿势。
那一瞬间厉时泽好像在她眼里看到了光。
“你那时候巨帅,当时我脑子里就一句话——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很老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