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眸光锐利得像一把刺刀,能一下把人给捅死。
北堂晴都有些被威慑到,挥了挥衣袖,“孤没那个闲工夫。”
而后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其他皇子也相继离开,没有人注意到北堂笙的衣裙染上了墨。
唐意转过身,一眼便瞧见了自己干的“好事”。
他上前蹲下身看着一地杂乱,又看着北堂笙被弄脏的衣裙,欲伸手又有些无所适从,“抱歉啊,我……我不是有意的。”
北堂笙无奈地看着他,语气倒也听不出责备,“唐公子的脾气还真大,一只手就毁坏了一桌的文宝,连我的衣裙也不放过。”
“我……”唐意也有些懊恼,自己确实冲动了,因为那个家伙实在是不值得。
“衣裳既然染了墨,那便不能再穿了,你放心,我日后定会赔你一套更好的。”
北堂笙瞧着他带着惭愧说大话还毫不含糊的模样,竟觉得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
他整理好桌上的东西看着唐意,“不必你赔,不过日后行事别再向今日这般鲁莽了。
能做到吗?”
唐意看着他,也不知是什么驱使,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我尽力。”
尽力……北堂笙无奈起身,“这里稍后会有宫人来收拾,你也快走吧。”
见北堂笙离开,唐意立马跟了过去。
“我们一道,正好也顺路。”
北堂笙没有回绝他,二人走了几步,北堂笙突然停下脚转过身再次重复道,“唐意,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该把你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收一收。”
他知道。
不过他的性子,也不知收了多少年了。
在幕雍国,他只能装傻充愣,哪怕哪天“不小心”打了谁一顿,也只会被当做犯了“疯病”。
他们要追着他打,他就跑,反正跑走了也不会有人继续追,更不会有人去过分追究一个疯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