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谁的命令?”
“什么?
不是命令,既定原则。”
狼耳少女的耳朵动了一动,眼睛中冒出了一道闪烁的光芒。
“嗬,上校又发力了?”
“这次的收尾本来就是我们,不然为什么要让我们把大白鹅开出来?”
狼耳少女让buqiang靠在肩上,一只手开始摩挲着下巴。
“嗯……你之前是不是又不跟我说我们干的是谁?”
“干的抽象姐,懂了吧。”
废话文学。
叛军不是抽象姐是什么?
她就这样,一首以来都是。
狼耳少女耸了耸肩,不再问话。
在稀薄的空气中,只有她们二人站立。
无人与她们站在同一侧,因为本就是如此。
本就只有你我二人,心意相通。
————————"Itpullsmeunderground."————————这片燃烧过的墙壁并有没有黑到一种极端的地步,但上面所散发着的火药味,却是充斥着一整条走廊。
尽管妮可汇报说她前往追击了,但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会小心翼翼地放走立约和祐,然后说她们逃了。
这就是她会做的事,因为命令并非出自于我,而是她自己。
命令怎么被解读,全看执行者自身,只要超出范围不大,那就都是执行范围。
尤其对自己下达的命令而言。
滋!
就是那样,通讯来了。
雪乃站在这处地下设施的入口兼出口处,眼睛一首放在身旁正在调试电台的音葵身上没有离开,而双臂环抱在胸前。
那么,你接下来一定会说……“我将她们放走了。”
妮可的声音通过电台传输了出来,虽然有着电子杂音,但仍能感受到她的语气无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比寻常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