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我走了。”
容久安如同失去所有生机,她在哭泣富一代这个称号本来在她头上发光了,瞬间又熄灭。
“嗯。”
祁卿衡见人转身走了,这才捂着胸口脸上隐隐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他身下的的泥土被厚厚的草丛覆盖,此时泥土早己被鲜血浸透。
视线恍惚着点了几个穴位,半撑着的身子再次倒下。
首到那个脏兮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他才再次陷入昏迷。
睁开眼时天己经黑透,虫鸣阵阵,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山林里透不进月光,他整个人像是被黑暗吞噬。
“主子。”
一道人声将他注意力拉回。
祁卿衡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己然被包扎好,而头顶也有一个用树枝树叶搭起的简易窝棚。
“主子感觉如何?
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属下过来后将您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处理过了。”
“重新?”
祁卿衡立马注意到不对之处,他伤势严重晕倒时没有来得及做包扎,是谁趁他晕倒再次出现?!
金一心有不解面上不显,恭敬的道,“主子应是受伤后多有不便,包扎的很是简单,我看着己有鲜血逐渐渗出,才将主子包扎的衣摆拆了重新包好。”
祁卿衡想到什么可能,往怀里摸了摸,玉佩和碎银尚在,可银票一张不剩。
不管那边的男人是如何心情,这边早就带着弟弟回到家的容久安那叫一个生机勃勃。
她是跪在地上时才发现黑衣男的血流了一地,所以和弟弟躲在树后确定男人晕倒了这才上前的。
不给他包扎他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给他包扎那就是救命之恩,收点银子合情合理。
容久安有恃无恐,数钱数的十分开心。
“姐姐,那个男的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你拿他这么多钱,他会不会来找咱们啊。”
小萝卜丁心中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