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
……“你是说,昨晚我跳楼砸晕你,然后对你强取豪夺?”
白晚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阳穴,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嗯。”
沙发上的男人唇角紧抿,言简意赅。
他穿着睡袍,长腿交叠,浑身上下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势。
睡袍领口敞开,透着暧昧气息密密麻麻的吻痕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这都是她干的?
白晚懊恼捂脸,栗色卷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还有几个醒目的吻痕。
傅时覃的视线落在泛红吻痕上,唇角无意识勾起。
“想不起不要紧,我可以联系律师取证,走法律程序鉴定。”
“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整理了一下浴袍,露出紧实胸肌上醒目的抓痕,足足七八道,伤口周围泛起淡淡的红,可见昨夜战况激烈。
白晚腾地红了脸,“你,你别乱说话!
不许找律师!
也不许说出去!”
她今年才二十五岁,大好青春年华。
这事要是被传出去,她还做不做人了?
“那就是私了?”
傅时覃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线条优美的紧实肌肉,斑驳抓痕中的侵略性气息扑面而来。
指腹摩挲着唇角破损的位置,嗓音染上几分哑然。
“昨晚……你明明说会负责的。”
白晚瞳孔地震。
负责?
开玩笑吗?
傅家家教森严,听说有上百条家规,约束着傅家上下几十号人。
他们以求知问学为荣,贪图享乐为耻。
说话不能大声,走路不能太快。
简首像一个牢笼。
尤其她第一次见傅时覃的时候。
后者在书房字正腔圆地背诵背文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