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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动,很想笑,可是有点累,扯一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我就在她的安抚下闭上了眼睛,但我知道,这一次恐怕醒不来了。
真的好可惜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病房里来了陌生人。
空气一下子就冷了很多,阴冷的气息就在我的枕头边。
我想睁眼看一看,却做不到。
耳边只有一连串的滴滴声,是心电图显示器。
“魏离,起来……”就在这时,一个阴冷刺耳的声音传来,我竟然真的坐了起来。
奇怪的是,戴在口鼻上的呼吸机不见了,睁眼也有了力气。
我很欣喜,急忙抬手看了两眼,觉得有点怪,我的手是半透明的。
这一幕吓着我了,就想下床去找护士问问怎么回事。
由于太过慌乱,差一点滚下病床。
“别动,你现在的魂魄不能离体,这样受封便好。”
那声音说道。
我抬头看了过去,妈呀,差一点就吓死过去。
只见我的床边站着一个浑身雪白,脸也是雪白的家伙。
但他却戴着一顶尖尖的,高高的白帽子。
不仅如此,这个人的舌头居然伸出来老长,首接垂到了胸口。
我的头皮一瞬就麻了,整个人愣在原地,筛糠一样的颤抖。
他竟然是……是电影里描述的白无常,手拿哭丧棒,阴恻恻的盯着我看。
见我惊恐的模样,他似乎见怪不怪,拿出一卷黑色,像是圣旨一样的东西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