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雪无殇站在岸边，冷眼注视着寒潭中的动静。
他对柳昭言的狼狈毫无反应，甚至连一句提醒都没有。
雪无殇原本以为这个外门弟子撑不过半刻钟便会主动退缩，或者彻底昏迷被剑气卷回岸边。
可眼下，这丫头似乎还在凭着一股倔劲硬撑，倒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过如此的灵力运用，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雪无殇目光微动，脸上的冷意却未有丝毫松动。
他不急不缓地观察着，仿佛在等着柳昭言的下一步举动。
潭中的柳昭言浑身发抖，灵力濒临崩溃，但她强撑着身子，一点点向剑心石靠近。
就在她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剑心石时，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力量！
这股力量冰冷而暴戾，瞬间冲破了灵力的屏障，仿佛潮水一般席卷全身。
柳昭言瞪大双眼，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一刻，她分明感到了一股完全不属于她的力量——如同滔天的黑暗，深沉而危险，正在试图掌控她的身体！
“糟了！
这是……”柳昭言脑海中一片轰鸣，她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暴动与剑气的碰撞，整个寒潭的水面都开始翻涌，一道道凌厉的剑芒破水而出，像冰刃般朝她冲来！
“够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岸上传来。
雪无殇的身影如一抹流光掠至寒潭上方，他手腕轻扬，长剑瞬间出鞘，划出一道璀璨的剑光，将暴动的剑气压回潭底。
他垂眸看向柳昭言，目光冰冷得像寒潭的深水：“体内的力量，连你自己都控制不了，居然还敢如此冒进。”
柳昭言半跪在水中，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茫然。
她刚才明明己经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却没想到自己体内会突然出现这样一股陌生的力量。
雪无殇挥剑将她卷回岸边，神色淡漠：“下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