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想到月山居士骂过自己“缺心眼”，还总记不住事情，现在与白蔹的一番交流，证明自己确实有这种失忆的情况。
“在贾茗内心世界里，我的人设是一位间歇性失忆症患者？”
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更多的思考还是在白蔹的苦笑声中。
缺心眼？
这不是个贬义词吗？
难道是个名词不成？
“到底怎么回事？”
徐启连忙追问，意识到可能触及到了内心世界的本质问题。
“你连这个都忘了吗？
上次你说，重要的事情不会忘的……”白蔹露出惊讶的神色，意识到徐启的失忆症又严重了，她心里不太好受，看见徐启迫切的样子，她连忙解释起来。
“我从头开始说吧，人呢，为万物灵长，生来便内外一体，也就是内心和外体两个部分。”
“体有九窍，心有九眼，常人的九窍九眼都是一个完整的圆，因为个人成长不同，这两个圆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区分开来，因此衍生出七情六欲，演化出种种样人……”顿了顿，白蔹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是太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你大概知道就行了，接下来说的才是关于我们的，一定要记住。”
徐启认真的点头，全神贯注。
“有常人就有非常人，某些人的九窍九眼不能形成完美的圆，甚至不完整，有残破缺失的地方。”
“体窍有残的话，人就会畸形，不仅容易得各种怪病，还容易招惹鬼魅。”
“这类人叫做‘天残’，是老天爷不给饭吃，一生凄苦。”
白蔹叹息一声，悲哀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们是心眼有缺，叫做‘地缺’，也是常人嘴里骂的‘缺心眼’。”
“我们会患上心疾癔症，想法也总是和其他人不同，被异类区分、被排挤打压还是小事，可怕的是容易吸引邪祟，祸及家人……”白蔹微笑起来，用轻松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