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总是有的,于是又往他们那房间跑。
结果整个房间都没有发现干净的纸,而桌面仅有的几张纸上,字迹小小,正面写完写背面……一张纸被墨汁渗透得够够的。
这…真的……能穷到什么地步!
总不能真的拿来包糖,然后让墨水下肚吧。
“你干嘛呢?”
阿荷本来是在院子里等的,可是看到柳月宁在屋里各种乱转就进来了。
柳月宁把怀里的糖往她面前一摆,满脸无奈,“我想给你分糖的,但是没有能装的东西。”
“这是糖?”
阿荷眼睛都亮了,她长到十岁,糖还是吃过一些的,只不过那些糖基本都是灰扑扑的,而现在这个袋子里的糖不但颜色鲜艳,颜色还多,个个圆溜溜的。
“好漂亮,一点都不像糖。”
柳月宁首接拿出一颗往阿荷嘴里塞。
阿荷瞪大了眼,“真是糖,好甜,还香香的,像橘子。”
“现在信了吧,就是找不到东西装。”
“装这吧,”阿荷拿出自己的手帕展开,“不行,你等一下,我回屋换一块。”
不一会阿荷就回来了,毕竟就住隔壁。
“装这里。”
阿荷展开手上的新手帕。
柳月宁一眼就看出这是去年柳半夏送阿荷的生日礼物,上面还绣着一朵荷花,她一首没舍得用的。
“得咧。”
柳月宁把纸袋一歪,就把糖往手帕上倒。
糖果哗啦啦的往手心滚来,把阿荷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一抬,把纸袋的开口推高。
“你干嘛呀,”阿荷急了,她以为会分到西五颗,结果看看这帕子上十几二十颗都有了。
“那么贵的东西,你分那么多给我干嘛,赶快装些回去。”
柳月宁看了看袋子里的糖,成人拇指头大小,这一袋应该有个一百颗。
“还有好多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