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几号了？”
“一号，昨天我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己经上班去了。”
“最近不忙，多陪陪你们，你想的话，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可以留在这里。”
“算了吧，老爹那边又缺钱缺的紧，我看他账户马上又要堆满各种催债信息了。
再说，你们科少了你能行吗？”
“没关系的，别小看了我那些同事，他们很有本事的。”
白鸮在身上西处摸索了几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可是官网的名单上，你们科室除了你可基本都是文职。
他们能代替你上去打架吗？”
“他们不行可以找人代班嘛……快看。”
在两人聊天时，地平线的中心升起了火红的一点。
一束和昨天早上一样的阳光从那火红的聚焦点上扫了过来，山顶，山腰，再扫到山脚，只是片刻便让仍有不少混凝土的山丘上布满金黄。
“日出了。”
白歌笑笑。
“所以你为了我那一句话在这里坐了一天？”
白鸮有些冷淡的说，但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
“反正对你来说也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情……你总不能刚说完过了半个小时就了没兴致吧？”
白鸮没搭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
半晌，白鸮才开口。
“留下来真的不影响吗？”
“没关系的，我虽然是酒馆的猎杀科科长，但在那之前，我得先是长兄。”
“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起我的同僚，但那些工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和你放在一起比较。”
白歌拧了下鼻子，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知道我不擅长表达的，毕竟我见过的书还没你读过的多……总之，额……我很乐意向你……也许还有老东西付出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东西……”白鸮微微使劲，向后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