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插进松软地蛋糕里,我慢慢地把蛋糕放进嘴里。
蛋糕和奶油的口感和味道是如此的丝滑美味。
我家从来都买不起蛋糕这样的东西,哪怕是我或者哥哥生日的时候。
上次吃蛋糕还是几年前在雷安家。
当然,那个蛋糕可比眼前这个大得多,装饰也更为豪华精美。
一连着吃下了三块,我才停下了动作,决定稍微休息一下。
我放松地倚靠在沙发靠背上,一点一滴得向吕威讲述我这段时间的生活,跟我之前和雷安说的一样。
当他听完后,吕威露出的表情和雷安如出一辙。
“我——我应该道歉的。”
吕威低着头说。
“你们一家人都因为李尔吉的离去如此痛苦,但我却不知道过得这么艰难。
我很抱歉。”
“没事的,你做的己经够多了。”
我说,这时一个问题悄悄浮现在我脑海。
“我其实想要问你,你为什么会去参加我爸的葬礼?”
吕威抬起头看向我,“我很早还是尼尔神父时就认识了尔吉,我们还成为了朋友。”
“原来如此,父亲生前一首很喜欢去尼尔教堂,原来不仅仅是为了信仰。”
“是的,我们关系很好。
谢谢你能对我敞开心扉,李林北。
这一定不容易,但我很感激你现在可以信任我。
我或许也要跟你说些我的事情才算公平。”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我会说的。
我确实也在心里憋得太久了。
我可以告诉你吗?”
“当然。”
吕威微笑着说:“谢谢,你是个好孩子。
以后可以常来做客。”
我高兴地点点头答应他,吕威开始了他的讲述。
“二十六年前,我的妻子在生下我唯一的女儿时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