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
那些结党营私之辈,此刻更是惶惶不安,他们畏惧摄政王的权势,担心自己的权力受到影响;而那些心怀国家的大臣们,则忧心忡忡。
段千禧见众人反应,心中暗喜,继续说道:“王爷,既然您说没有关押太子,那可否请太子现身朝堂,以安众人之心?”
萧霆澜沉默片刻,而后说道:“太子年幼正在安心读书,不宜打扰。”
段千禧步步紧逼:“王爷,这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若王爷心中无愧,为何不敢让太子露面?”
顾霆澜面色一沉,怒声道:“首辅大人,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忠诚吗?
本王再三强调,本王所为皆是为了国家和百姓。
若你再无端猜忌,休怪本王不客气。”
段千禧毫不畏惧继续追问:“那长公主呢?
怎么说,她昨日是要和我儿成婚的。
如今为何不在公主府,你敢说不是被你关进了摄政王府。”
萧霆澜戏谑一笑,眼中满是嘲讽:“哦,长公主啊,她昨日来我府中说,她不愿嫁给你那废物儿子,让我给她做主。
我只好留她在府中做客。”
段千禧怒目圆睁,大声道:“王爷,你这是何意?
长公主的婚事乃是皇上钦定,你竟敢擅自干涉?”
萧霆澜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傲然,淡然道:“首辅大人,长公主不愿嫁,本王也不能强行将她送出去。
何况,你那儿子是何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
段千禧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萧霆澜,大声吼道:“王爷,你这是公然违抗皇命,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萧霆澜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皇上如今龙体欠安,本王自当为皇上分忧。
若皇上怪罪下来,本王一力承担。”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臣们都在为这场冲突捏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