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早上,太阳刚过山头,新白暮刚运完功,就听见院门被敲响。
她将放在一旁的空间戒指戴在手上,拿上压雪后就去开门了。
吱呀——新白暮将门拉开,晨光正好照在来人身上“白暮,好久不见”听见这话的新白暮却没什么表情,也不懂他的煽情“连廊,这么早就来接我去宗门,有劳了不辛苦,命苦”连廊打笑了句。
“你以后到了宗门你就是宗门表率了,可一定要勤加修炼,早日完成问道啊”连廊笑眯眯的看着新白暮时,让新白暮再一次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周旋在各大宗门内阁长老里明抢她,最后还抢成功了的连廊。
那时他就是这样一首笑眯眯的,现在这样更是让新白暮觉得瘆人,感觉他又在打什么坏算盘。
连廊用手里的青云玉扇敲了敲新白暮的肩头“行了,快和我回宗门去吧,我宗内还有一堆公务没完成呢”新白暮点点头,便随他一同御剑离去了。
她又一次离开了自己生活的地方,仍旧是无法再回去,只是同当年一样被带离,去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回到宗门,连廊那个黑心肝的,就把她扔给了一个内门弟子,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去处理他的公务,只留下她们两个风中凌乱……那个内门弟子向新白暮行了一礼“拜见大师姐,在下是太虚宗的内门弟子陈景掌门几日前就交代过我,最近有有位师姐要回来,让我到时候带您熟悉一下宗门”说罢,他拿出了一个令牌,由白纹玉打造,内部刻有精密的法阵,镶嵌在龙吟木中,整体古朴大气“这是大师姐您在宗门的令牌,外出时凭此令牌,便可证明你是太虚宗的弟子”新白暮接过陈景递过来的令牌,令牌正面刻的是太虚宗,背面刻着她的名字,新白暮。
名字旁还有一排小字——内阁弟子。
“有劳”她将令牌收入空间戒指中后,看向陈景。
“我叫新白暮,你以后叫我师姐就好,大师姐听着太生疏了”新白暮说这话时嘴角带着笑,首把陈景看的愣住了,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