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轰然倒下，我和女人四目相对。
她率先开口。「我没有报警，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我僵在原地，完全不理解她的行为。
「你是陈杰的妈妈？你要干什么？」
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不光要杀王锐锋，陈杰。你还跟踪了李辉。你还在打听李辉的生辰八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握紧拳头。「你跟踪我？」
「是的。我还知道，你想借尸还魂。」
我心头一颤。「你是谁？」
女人摆摆手。「我是要来告诉你，虽然你选李辉最安全，但是你不会成功的。李辉是被领养的，没人知道他生辰，他现在的生辰是假的。借尸还魂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败，烟消云散。」
我的心塌了，差点没站住。「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上前一步，浑浊的眼里突然有了光。
「我是来和你做交换的。」
她指着地上的陈杰道。「我把他给你，生辰八字给你。但有个交换条件。」
我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什么条件？」
她声音因激动，变得颤抖。「你帮我杀了他爸，陈枭。越快越好。」
「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给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女人急忙摸了摸口袋。
「他的出生证明我可以给你。而且出生那天，我还拍了视频，你可以查时间。不会出错。」
「而且，除了他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你儿子的魂又能在玉里保几天？」
「我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思考片刻，点点头。
女人如释重负，身体也松快了些。
「玄清师傅，你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