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让悠悠吃点东西勒,她一个小姑娘怕不是跟当年一样经常工作忘了吃饭哦!”
“好好。”
郑悠悠冲翟叔摆摆手,接着大快朵颐起来,“叔,您这手艺还是跟当年一样的好,味道太正宗啦!
说真的,说什么大家为了小樾来光顾,我看呐,是小樾沾了你的光吧!”
郑悠悠一番话逗得翟叔翟婶笑得合不拢嘴。
“你这娃儿怎么没有变化,嘴还是那么甜。”
“悠悠可不从来就是这样子嘛,”翟婶摸了摸悠悠的脑袋,“想当年你一个女娃子只身来乐山闯荡,总是晚上九十点打夜车从峨眉、木边、马边回市里,幸好有你翟叔这摊位还开着咧。”
“是啊,那时候多亏有你们。”
郑悠悠想起早年在乐山和翟爸烤串相识的日子,夜里这片张公桥总是亮起的灯,是她只身漂泊西南市场的日子里像家一样温暖的地方。
“可不是?
一个女娃子坐在角落开那个电脑,不吃肉也不说话,安安静静低头敲键盘。
—其实年轻人再怎么拼,饭还是要按时吃滴,身体第一嘛。”
翟叔笑吟吟地道。
郑悠悠点点头,长辈面前,一副乖巧听劝的模样:“翟叔翟婶,我明早就得飞回北京了,晚点等你们收摊,咱们一起,出去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