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回到别墅坐在沙发上的纪晚棠捧着红红的结婚证,仍有一种不真实感。
照片上的两人距离很近,面带笑意。
拍照的摄影师还夸了一句他们郎才女貌。
纪晚棠心情复杂。
她真的和她的竹马结婚了。
青梅竹马变成夫妻,好不适应。
突然一只手从她手里抽走结婚证,纪晚棠诧异望过去,江封宴己经将结婚证塞进口袋。
纪晚棠眨眨眼,“你干嘛?
那是属于我的结婚证。”
江封宴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嗓音慵懒,“藏起来,怕你撕了。”
纪晚棠,“……我是那种人吗?”
江封宴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反问,“你不是吗?
那上初中时是谁把我写的情书给撕掉的?”
提及往事,纪晚棠脸色涨红。
初二时,江封宴写了一封情书交给她,说让她帮忙看看写的好不好,合不合适。
正值叛逆期的她当时很不爽。
她视为好姐妹的人竟然有喜欢的女孩了,还一首瞒着她。
她把这种行为视为对友谊的背叛。
不带看一眼的,她当天晚上就把情书撕了,用火烧得干干净净。
连灰都不剩。
江封宴唇角轻勾,吊儿郎当地挑眉,眸中满是戏谑,“然后某个人第二天来学校告诉我,我辛辛苦苦花了一夜时间写的情书被老鼠吃了,然后老鼠又被猫吃了。”
话落,他瞥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纪晚棠一眼,啧一声,满脸不爽。
他鼓起勇气写的情书,这死丫头看都不看一眼给他撕了,害他郁闷了半个月。
现在想起来都是想踹两脚的程度。
当然不敢踹纪大小姐,想踹死初二的自己。
纪晚棠原本内心少得可怜的愧疚与心虚在江封宴那一声啧下消失的一干二净,抬眸,嘴角轻轻一撇,理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