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快要饿死的教书先生,村长见其模样可怜,也没考虑多少,就从怀里将干粮取出,掰了半块给他。
而教书先生为了报答村长的救命之恩,便提出到村里为孩子们教书,只要年满8岁的孩童,就可以到私塾里听他教书一年,而他提出村里只要每天能供给他一顿饭,几块地就行了。
我们西人进了私塾,进去的第一堂课,教书先生就跟我们说,他姓高,以后就要叫他高先生。
然后他就在土地上用树枝划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
他对我们说这便是“高”的写法,我看到这歪歪扭扭的符号,简首头都大了。
然后高先生又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都画了几个符号,画完后,高先生就说道。
“这是你们每个人的名字,我对你们也没什么要求,起码要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它是你们身份的象征。”
可惜,高先生的话,被私塾里大多数孩童们忽略了,包括我在内,大家还是热衷于玩耍。
但张小雨和李铁牛却是个例外,他俩似乎很认真地学着那些符号。
而私塾里的其他孩子,总是在课上吵吵闹闹,丝毫不在乎高先生是否在讲课。
而高先生又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其精力自然比不过我们这些正是最有活力的顽童上。
于是,高先生就李铁牛和张小雨调到了最前面的位置,他们二人有任何问题,高先生都会为其解惑,其他的孩子,高先生则是放任不管,任由其闹腾。
这样一来,私塾里形成了两种氛围。
我和其他同村小孩照旧打闹玩乐,偶尔偷偷溜出去抓蛐蛐儿。
而张小雨和李铁牛则沉浸于高先生教的知识海洋里。
一年的学习期限即将到头。
高先生对李铁牛和张小雨赞不绝口,说他们俩己识不少字,可以试着读些简单的书了。
而我和赵翠花大字不识几个。
结业那天,村长